姑娘商议。”
宁姝:……
“您能快点说吗?”
自打宁姝说了二人不熟之后,谢云烬就开始端着这副温文尔雅的模样,明明心里厌烦她厌烦的紧。
着实惹人反感。
谢云烬清了清嗓子,声线不自觉的压低了几分。
“宁姑娘可曾知晓曼陀罗花的来历?”
回京后,宁姝眼中看似很闲的谢云烬其实一直都没闲着。
丽水城的刺杀毫无头绪,那便从他与宁姝吃过的亏上下手。
当时的药掺在了酒水里,无迹可寻。
宁姝说过的话他却没有忘记。
红烛中的曼陀罗异香。
宁姝态度也认真起来,“曼陀罗花是西域的一种迷幻花,在苗……咳,大祁应该属于很稀有的一类幻药。能得到的人应该不多。”
好在宁姝小时候与宁昭一同在外祖家学过一些简陋的医理,不然突兀的与谢云烬讨论药草,恐怕会露馅。
谢云烬点头。
这与他查来的结果大同小异。
“那茶水里的药姑娘可还记得是都有什么成分?”
宁姝青葱食指点着下颚,闭上双眼,思绪回到了那个夜晚。
透过当时那个“她”的视线,思忆着那晚在柳娘厢房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