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淡的吹着。
腰间传来的冰凉触感,使谢云烬紧闭的双眸微微掀开又重新阖上。
只是,她的神情好像过于专注,就连一缕发丝垂落,似有似无的撩拨在他背部的肌肤上,都未曾发觉。
静谧的房间里只剩下她偶尔传出的呼气声……
良久,腥苦的药味终于战胜沉香,在房间里蔓延。
宁姝的动作也终于停止,收起玉瓶的时候才赫然发现自己袖口上居然沾染上了黑黑的药渍。
谢云烬睁眼,入目正是她皱着眉头擦拭袖口的一幕。
“明日晚些出发,在镇子上找家成衣铺,宁姑娘总该不会想要穿这一身衣裳到京都吧?”
分别的急,宁父怕宁姝察觉,借口也很搪塞,根本没来得及收拾行囊。
她还真就只有这一身衣裳!
宁姝沮丧的看着袖口污渍,“那、算我借的。”
“随你。”
谢云烬应了声,翻了个身侧躺在榻上,“还有就是……路上遇刺,没受伤的护卫都留给宁大人和宁夫人了,与我们随行的除去元武都是患伤护卫。他睡马车,是要提防夜里有人对马动手脚。”
宁姝端着那张目瞪口呆的面庞怔了怔,“那他为什么骗我?”
“许是讨厌这股灼人心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