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。
他颤颤巍巍的解释着:“都是柳娘说大人若抬了宁姑娘入府,那她的好日子就没了,还给了老夫一百两银票……”
全大夫无比悔恨他的见钱眼开,非要淌这赵府后宅的浑水,更可气的是他为何贪恋那成色极好的斑蝥?!
慌慌张张的从怀中取出一张崭新的银票递给赵知府,如泣如诉的求饶道:“大人明察啊!”
柳娘绝望的闭上双眼,两行清泪止不住的涌出。
“贱·人!”赵知府气急,抬手对着柳娘惨白到极致的俏脸狠狠扇去,“说,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?”
“老爷,您听妾身解释……”柳娘被赵知府重力的巴掌扇得险些摔倒在地,她抬手捂着红肿的半边脸,跪做在赵知府身前,另一只手紧紧的拽着赵知府的衣角嚎哭起来:
“宁家姑娘年轻貌美,妾身怕,怕老爷抬了宁姑娘就不要妾身了……所以才……但这孩子确是老爷的啊。”
宁姝身为苗疆圣女十八载,男女平等的思想让她不禁对眼前柳娘低下的行为感到不耻。
但这里终究不是苗疆,况且柳娘频频对她下手,还用十分肯定的口吻编排她会被赵知府抬进门。
如此行为打消了她心里最后一丝同情。
目光不由地瞥向满脸横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