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忧个蛐蛐头!不吃是不拉了,连喘气儿都省了!那不得先活着嘛!你喝的是药,不是粮食,人不吃粮食没几日便能死!”林淮气得指着秦无病嚷嚷:“你就是生在富人家,没见过人是咋饿死的!跟活着比,哪件能算大事?不就是疼一些吗?你就这么金贵?”
老和尚把林淮拉到椅子边,按他坐下, 训斥道:“你不会好好跟他说,他本来就疼着,你大呼小叫的,他心里能好过?”
“他……”
“他又不是不讲道理,你将道理跟他讲明白便是了,这世上还有谁比他更惜命?眼看着便是驸马爷了, 眼看着便要光耀门楣了, 他怎舍得死?玉儿若是嫁给别人, 他不得从坟里爬出来?!”
秦无病歪头看向老和尚,郭义忙对秦无病说:“那个恭桶,二龙想了个办法,一侧用棉套垫的软乎乎的,你坐上去定能少些痛楚。”
凤鸣冷哼一声道:“我受了那么多次伤,也没为这事儿愁过。”
林淮不乐意的问:“你伤在屁股吗?”
“那倒没有,一般人伤不到那个部位。”
秦无病有气无力的问:“你们,能不能,别,只动嘴?饭呢?”
……
三日后,凤鸣已经可以下地溜达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