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被隔离审查,剩下我和哥哥宁勇相依为命。我平时最喜欢跟跃民哥一起玩,我希望将来长大后能当烈士……”
项南很快就睁开了眼睛,就见自己正躺在床上,肚子则传来咕咕的声音。
原来爸妈隔离审查之后,他们这些干部子女,每人每月只有十五元生活费,二十一斤粮票。
听上去虽然多,但因为那时候没有副食,鸡鸭鱼肉蛋糖奶一概稀缺,所以肚子里没油水,单吃主食根本不顶饿。
再加上宁勇、宁伟都还是个孩子,也不懂得省吃俭用,每月领到生活费之后,就先大吃大喝一通。等月底没钱了,就只能四处蹭饭。实在蹭不着,就只能干饿着。
如今,宁伟就已经饿了两天了,躺床上一动都不想动。
“擦,穷到这个份儿上,真的服了。”项南无语的想到,但也不能干饿着。
他仔细的想了想,随后一骨碌身爬起来,从抽屉里翻出一根缝衣针。又翻出只剩个油底儿的煤油灯,划跟火柴,点着之后,将缝衣针搁在火上烤一会儿。等它烧红了之后,趁机一弯,一个简易的鱼钩儿就做好了。
项南又把撑蚊帐用得竹竿儿,以及妈妈纳鞋底儿的麻绳,都一一翻找了出来。然后在邻居王叔叔家的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