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解释道“我们对敌人不是预测,而是驱使他这样。”
“嘶”
“啊?”
徐晃好像突然领悟了什么,张方还是一头雾水。
杨阜继续道“敌人存在这种有利于我方行动的可能,那我们就创造条件,让他们这么行动。”
童远把话接过来道“其实关键的还是他们自己,我方只是创造了一个惊吓对方,但又让他们能有些希望的局面。”
“如果对手是稳妥且不好面子之辈,肯定会向东撤退,日后再战。反之,如果是心无旁骛,专心于兵马之人,也会看到,我军不具备立刻集结,阻拦他们回师壶关的情况。”
接着他略微神秘地抽出一张绢帛,上面写着“谭性狭,外勇而内怯,好大喜功,不善治军。”
“这是这半年前,我让人往雍州贾诩先生那里问来的分析计策。他还给我分析过袁绍,张杨,全都一语中的。”
杨阜感叹道“贾诩不愧是我西北雍凉最具智慧的人,佩服佩服啊。”
童远心道“贾诩先生虽然没在袁绍那里做过事,无法像荀彧那样,对其手下谋士、将领全都分析出来,但要是比分析人心,可能贾诩更胜一筹啊。”
徐晃也暗暗记下这次杨阜的“驱使敌人”与童远、贾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