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色蓦地白了一个度。
在含笑看戏的徐娇然眼里,相若灵的好感条也径直降了一截。
险险高了一直没有磨好感度的徐娇然百分之五。
这叫什么?
这就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!
她什么都没干,相若灵就自己把几个月的努力清了空。
这让一直置身事外看戏的徐娇然那叫一个体验感良好。
“师兄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,事后我再与你解释!”
相若灵不愿看几个月的努力付诸东流,焦急辩解。
“为何现在不能解释?非要避过他之后才能解释?他在你心里到底是何位置?”
祁斯年伤心欲绝,连连逼问。
“这位仁兄说得无错,为何现时不能解释?难不成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在你眼里这般难以启齿吗?”
泰初看热闹不嫌事大,又添了把火。
整个场面在此刻乱成了一锅粥。
都在自说自话。
看戏的徐娇然,本以为没有什么能比现在还精彩的戏出现了。
却不料,从她身旁蓦地又钻出了一个人。
她猛地一惊。
此前她还觉着此地无比隐秘。
现在才过了多久。
就接二连三来人扎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