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,偶听寒梦缺。往往枕眠时,自疑陶靖节。”
说话间,两个手拎酒樽的男子缓缓飞来,不过不等他们身形落下,又是抬头看向四周道:“哎哟,十八友都来了,甚好,一人一首吧?”
“好说,好说~”
随即有青衣男子飞出,笑道,“吾乃酒狂,我来对酒楼。百尺江上起,东风吹酒香。行人落帆上,远树涵残阳。凝睇复凝睇,一觞还一觞。须知凭栏客,不醉难为肠。”
“好一个酒楼!”
青衣男子对面,一个短打扮的飞出,抚掌道,“吾乃酒隐,我来应对,钩楯跨通衢,喧闹当九市。金罍潋滟后,玉斝纷纶起。舞蝶傍应酣,啼莺闻亦醉。野客莫登临,相雠多失意。”
众人听了大笑,举起酒樽又一顿畅饮,就在萧华以为完事儿时,“刷~”一个身着剑装的消瘦男子飞出,这人酒樽也跟常人不同,乃是剑状,那人豪饮一口,朗声道:“红垆高几尺,颇称幽人意。火作缥醪香,灰为冬醷气。有枪尽龙头,有主皆犊鼻。倘得作杜根,佣保何足愧,吾乃酒颠。”
“好一个酒垆~”
一个僧人居然踏步而出,笑道,“吾乃酒僧,吾来应对。锦里多佳人,当垆自沽酒。高低过反坫,大小随圆瓿。数钱红烛下,涤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