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他可是说得明白?萧华居然连老夫都看不到眼中?”
“祖爷爷啊~”
孟不凡哭着说道,“您看看孙儿这狼狈样儿,萧华若是把您放在眼中,文曲不过一个萧华一个故交,他怎么就敢灭了孙儿的肉身?”
“你敢发誓??”
孟天弋还是有些不敢相信,他追问道,“你刚刚字字句句都是事实,你没有蒙骗老夫?”
“祖爷爷啊~”
孟不凡抹了一把眼泪,说道,“您都已经给孙儿铺好了路,孙儿只消返回白玉京,就可以飞黄腾达,孙儿怎么可能平白生事儿?您老当年让孙儿去银帆殿,不就是让孙儿韬光养晦,磨去之前的棱角?孙儿这些年的表现,您老不都看到眼中,孩儿怎么可能搬弄是非?”
孟天弋看着孟不凡,沉默不语。
“祖爷爷~”
孟不凡索性一咬牙,说道,“孙儿若是有意隐瞒什么,让孙儿子身崩溃,永世……”
“算了,算了~”
孟天弋急忙摆手道,“不必发誓了!这必是那该死的文曲在银帆殿历练时,不谙为吏之道,遭到排挤,心生怨恨。”
“是啊,是啊~”
孟不凡打击的目标是文曲,所以他立即说道,“他固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