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！”奚宣点头。
“第二，”奚亮接着问道，“你是不是闯了禁地？”
“是，”奚宣的声音低沉了几分。
“第三，”奚亮看看白素儿问道，“你明知族内不允许纳妖宠，你偏又喜欢白素儿，想借助闯量天途，求得家主同样？”
“是啊！”奚宣使劲儿点头。
“你犯了两重大错，”奚亮苦口婆心道，“又如何让家主破例同意呢？你与其留在量天阙，被家主打入大牢，白素儿被逐下量天阙，甚至被擒拿灭杀，为什么不先逃出量天阙，等家主将事情查得水落石出，再回来求情不迟？”
“不，”奚宣想了一下摇头道，“孩儿不走，孩儿问心无愧，为什么要走？孩儿要是走了，以后怕是不好再说清楚了。”
“嗯，也好。”奚亮笑道，“左右这是你的选择，老夫所想所做或许有些错的，且把晶符给老夫吧！那是老夫前些日子轮值所用，还没有交还长老。老夫不过想着还能用此物打开量天途，这才送你过来。”
“夫君，”白素儿听得脸上发白，低声道，“亮祖说得……可是真的？”
奚宣看看远处，已经有弟子身形飞起，他点点头道：“是的。”
“嗯，”白素儿脸上生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