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宸勋,袁可禀报说:“战夫人自从儿子去世后精神受了刺激,便一直住在疗养院,战sir走后,二度受到打击,精神失常了,时好时坏,我问了她战擎的事,她非常痛苦,情绪激动,也不能再问什么,不过从护工那里得知,战夫人清醒的时候提过,她儿子战擎的确死了!……”
“没有人探望过她?”单宸勋深色凝重。
“几乎没有……”袁可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,“这是我拍的探访记录,这几年只有几个人探访过战夫人,除了两个战sir的学生,还有一位战sir的同事,以及一个叫杨敬的人。”
单宸勋接过手机,三年间探访战夫人的总共四个人,探访次数也不过数十次。
两位学生在中秋、春节以及战夫人的生日都会去看望,还有一位同事每年会去一次……
“黎sir?”老杨探头,一眼看见熟悉的名字。
“应该是我们的黎sir吧?”袁可当时在记录本上看见“黎昌鸣”的名字时也很意外,护工说是战sir的同事,所以应该不是同名同姓。
“黎sir说过他与战sir是同事……”单宸勋并不奇怪,黎昌鸣曾提起,当年他和战sir也是竞争对手,如果战sir没有殉职,如今一把手的位置就是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