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到底是什么身份？”薛铃音知道不该直接问他，可实在忍不住，今天非要弄清楚不可，哪怕自己的身份有可能暴露，也得问。
“你想知道什么？”男人双臂抱胸，身子往侧倾，顺势靠在门上，距离她半米。
薛铃音抬头盯着他，试图从他的表情上找出蛛丝马迹，但男人喜怒不形于色，想要看透他的心思，不太容易。
“你是霍家的人吗？”这一点，至关重要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你和霍帮前坐馆有血缘关系吗？”他真的是子承父业？
“我姓霍。”他面无表情。
“姓霍，不代表有血缘关系。”
“你到底想知道什么？”男人摸了根烟出来，慢条斯理地点燃。
薛铃音侧过身，“你是不是警方的卧底？”
“这个问题，你已经问过……”
“可你从未给过正面回答。”她扬了扬下巴，“你的行为不符合逻辑，身为霍帮的老大，泄露卖主的身份，无疑是自掘坟墓，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！？”
“你想不通，我能理解，可你何以认为我会是警方的卧底？”他扯了下唇，似笑非笑，“你见过卧底当成老大的吗？若真是如此，我为什么还要当卧底？霍帮的坐馆，要钱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