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肃，几乎没见她笑过，哪怕声音不大，也让人惧怕。
小时候，她犯了一次错，被她罚站了一晚，当时才四五岁。
自此，袁可心里有了阴影，只要看到她，浑身就哆嗦，成年后才好一些。
不过，仍然站得笔直。
“你自己去照照镜子！”老妇人眼光越发犀利，盯得人头皮发麻。
袁可低头，望了一眼自己的衣着，卫衣加马甲羽绒服，下面是黑色小脚牛仔裤，一双白色运动鞋。
她这一身是时下年轻人的基础打扮，款式也比较流行，她不觉得有什么问题！
“我要查案，总不能穿裙子。”袁可知道，奶奶很优雅，着装精致，她认为女人该穿裙子。
妈妈以前也不爱穿裙子，在她的潜移默化下也是越来越精致，每天都是裙装，全身上下一丝不苟。
“穿不穿裙子是其次，你瞧瞧你的脸！”老妇人语气加重，可见真的动气了。
旁边，袁可的母亲急切地朝她使眼色，示意她不要顶嘴。
袁可摸了摸脸，皱着眉道：“我会注意。”
“你要真会注意，就不会处于这么难堪的境地！”宋丽起身，一步步走向她，“可可，你知道自己的处境吗？”
袁可不作声，挤着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