寝忘食,坐馆这个位置……不容易啊。”俞赐的语气无奈又心疼,说着又开始踱步。
他不停地看楼上,表情焦虑不安。
李白仔细观察男人的一举一动,越发觉得古怪。
身为大哥身边最得力的手下,关心大哥很正常,但他是男人,心疼另一个男人,这种行为……
李白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他忍不住搓了搓手臂:“俞哥,你……”
俞赐回头,见他欲言又止,皱眉道,“想说什么?”
“嗯……没事。”李白想了想,到底没问。
此时,包医生刚好从楼上下来。
他提着医药箱,白衬衫西裤,笑容可掬,温文尔雅。
“包医生,怎么样?”俞赐冲上去,在楼梯上堵住医生的去路,焦急地问。
“情况暂时稳定,不过还在发高烧……”他推了推眼镜,“他的伤口虽未伤及内脏,但也挺深的,换药是必须的,还有,配的药也没好好吃,伤口发炎感染,严重的话会引起休克,甚至危及生命!”
包医生连连摇头,“别说他这么单薄,就算壮汉也经不起这么折腾。”
“他不让人帮忙,而且总说是小伤口,让我们不要管。”俞赐也不想这样,但十一少的脾气硬,谁的话都不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