宸勋站在门后。
“老大,你真的来了。”
“进来。”单宸勋示意。
薛铃音闪身而入,进了房间,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人。
那人回头,正是苏槿。
“苏法医,你也来了!?”
“嗯,你怎么样?”看她穿着黑色衬衣西裤,扎着马尾,派头酷帅,与在警局的时候完全不同。
“一切顺利。”她在沙发坐定,严肃地问,“什么情况?你们怎么来了?”
“打电话问过霍城警局,确定死者就是余葵,法医已经做过DNA比对。”单宸勋坐下,拿起一份报告,“我们刚去了警局,证实是他杀。”
薛铃音接过文件,余葵死在出租房里,房东说他刚租了两天。
死亡时间是在昨天凌晨三点半左右,腹部被捅了四刀,致命伤是被割喉,一刀致命。
“报告上说,凶手可能一早埋伏在出租房里,割了一刀后,再捅了四刀。”苏槿开口。
“很明显,是要置他于死地!”薛铃音表情凝重,“会是谁?”
“余葵的死不简单,我越来越觉得,与苏家的案子有关。”单宸勋道。
苏槿沉默着,点头,“案子越来越奇怪,也越来越复杂,从何闻的案子开始,怪事一件接一件的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