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哪天他出事了,不要多问,保护好女儿。”
“为什么突然跟你说这些?”薛铃音拧眉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余太太摇头,“我也觉得很奇怪,还骂他一天到晚只知道查案,查晕了头,半夜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!”
“还有呢?有没有其他奇怪的举动?”单宸勋继续问。
“奇怪的举动嘛……”余太太思索了一下,“也没有什么了,就突然辞职,然后突然失踪,没有留下只字片语。”
一想起来,她就一阵心痛。
过了十来年,没有一点消息,生死不明。
“报警了吗?”薛铃音总感觉余葵的失踪非常诡异。
“报了,但没有线索。”余太太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袁可望了眼身旁的苏槿,女人盯着余太太,面色冰冷,看不透在想什么。
“单队?”薛铃音用眼神询问单宸勋,等待他进一步的指示。
既然余葵失踪了,也问不出什么,单宸勋不想浪费时间,准备起身告辞。
他刚要动,大门口传来响动。
一个穿白色西装的年轻女人开门进来,她把钥匙丢在玄关,穿好鞋转过了身。
“妈,我回来了……”她微笑着招呼,目光对上沙发上的四个人,明显愣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