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说:“这么谨慎地处理血迹,肯定是不想被人发觉。”
贺彬双臂抱胸,沉思了片刻,他随即往外走。
老杨知道他要去哪,拿了口供本和化验单跟上。
贺彬和老杨进了审讯室,其他人在隔壁的监控室内观察。
“解释一下……”老杨把化验单丢在单元森面前。
男人扫了一眼,未开口。
“血迹是谁的?”贺彬质问。
“警员,家里有血不正常吗?”单元森面色平静地说。
“有血不奇怪,怪就怪在,为什么要用清洁剂清理地板?”贺彬敲了敲桌子,目光犀利,“别告诉我,你有洁癖!”
“你们怀疑我杀人?就因为发现了血迹和地板清理过?哼。”他冷呲,眼神突然变得阴沉,“有证据就起诉我!”
“在死者车上发现了你的钮扣,你又怎么解释?”
“我无法解释,但我没杀人!更何况死者还是我侄子!”单元森难得露出严肃冷峻的神情,一再声明自己是清白的。
他的眼神坚定,瞧不出撒谎的痕迹。
“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,你解释不了,就难以洗脱嫌疑!”老杨拍了下桌子。
“我要见律师。”单元森靠向椅背。
“咚咚——”贺彬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