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撞到一位病人,从他掉落在地的袋子里偷摸了一盒药。
苏槿看着她把药揣在口袋里,神态自若地走回来,还朝她比了个胜利的手势。
“知道一盒药多贵吗?”她靠在墙上,小声对苏槿说,“一万块一盒!”
“救命的药,不算贵。”苏槿眸色淡淡地评价。
两人立在角落里,静静等候,从深夜到凌晨三点,估摸有上百位病人。
看来这家诊所并不冷清,相反生意还很好,毕竟一盒药卖那么贵,一晚上能赚不少。
快天亮的时候,两位医生终于做完了手术。
王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,个子不高,外形清瘦,而方医生则是一位美女,三十多岁,年轻有为。
两人先后接待了她们,王医生话不多,问一句答一句,他与秦情平常接触的少,对她不太熟悉。
可能都是女人,方医生说了很多,其中她提到最多的就是秦情的妹妹。
“秦情也是个护士,搞不懂为什么她妹妹从事那样的职业?……当然,职业不分贵贱,可女人要懂得自爱,年纪轻轻有手有脚,什么工作找不到,一定要做女支女!?”
“你与秦情很熟?”袁可拿着笔在记录。
“这里的护士没几个,而且经常换人,她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