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狩猎的季节,符彦卿是决计不会待在这大名府内的。
符昭信也知道自家父亲靠不住,他很快将目光转到了对面坐着的刘思遇身上,并问道:“刘司马, 你以为如何?”
有些发福的中年男子不急不慢地喝了口茶:“这事自然是宜早不宜迟, 可使相只有一位待字闺中的爱女, 我们究竟是选李还是选赵呢?”
刘思遇抛出的这个问题早在符昭信的预料之中,可他却给不出答案。
李家有李家的优势,赵家也有赵家的优势,怎么选,的确是一个难以抉择的问题。
这也正是符昭信今日召开会议的缘由,他拿不定主意,就想集众人的智慧,做一个最稳妥的选择。
正当符昭信想要开口之际,一直无精打采的符彦卿突然用手中拐杖敲了敲地板:“依老夫看,这事也无甚可纠结的,不如用抓阄来决定。”
“怎能如此轻率?”符昭信当即出言反对,他认为这事过于重大,应当经过一番细致的对比研究方能有结论,怎能用抓阄这近乎儿戏的手段来决定?
刘思遇却笑意盈盈地附和道:“使相英明,此事正当以抓阄之法来做决断。”
符彦卿双手撑着拐杖,瞥了长子一眼,他本不欲多言,但看着长子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