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开封知府昝居润并未实施宵禁政策,也没有申请从禁军中调动兵马巡城,这意味着局势还并未到最紧张的时刻。
李石骑着马来到李延庆身侧,低声道:“郎君,昨夜那个跟踪者又来了。”
“今日就由着他,我正好要他替我传信。”李延庆一夹马腹,催促胯下坐骑加速,他有些饿了。
......
这跟踪者确实不负李延庆所望,早在李延庆进入范府的时候,他就已经将消息传给了上级。
王仁赡收到消息后火速赶到赵府,向赵匡义汇报了紧急情况。
“范质让他进门了?此话当真?有没有可能是看错了?”
赵匡义坐不住了,一脸的惊慌,全然不复昨日的沉稳。
说到底他还只有十九岁,接触家族事务也只有两年,终究没经历过多少风浪。
王仁赡也有些慌张,连带着说话都急促了起来:“三郎君,那李延庆一行十几号人,不可能看错的。”
“好啊,原来范质这厮与李家早勾连到一起去了。”赵匡义的脸色一下子就黑成了锅灰,还咬牙切齿的,似是要生啖范质与李延庆。
王仁赡倒是勉强还沉得住气,他转念一想,说道:“三郎君,这事却不一定,虽说这李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