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要的情报,我会记下来的。”
任何组织都要讲究一个多劳多得、论功行赏,王仁赡这支部队虽然见不得光,但该给的功绩同样分毫也不能少。
“多谢三郎君。”王仁赡的脸皮依旧紧绷着,他很清楚这件事的严重性。
画完了饼,赵匡义顺势往围栏上一坐,并拍了拍身侧的空位:“说说,你对这件事是怎么看的?”
王仁赡也跟着坐下来:“很显然,那李延庆是为了调镇一事求见范质,其目的自然是想为其父谋个好节镇,而范质并未接见他,可见范质并不想插手此事,或者说,范质与李家的关系不算融洽。”
“你真是这么看的?”赵匡义的表情有些玩味。
王仁赡心里一惊,莫非自己理解错了?但他武夫出身,本就不以智谋见长,慌乱之下也只好硬着头皮回道:“是,这就是在下的看法。”
“你说范质不想插手其中,呵呵,这就大错特错了,他若不想插手其中,为何向圣上提议调镇?又为何会突然将吴廷祚那厮调回枢密院?”赵匡义脸上露出嘲弄的表情。
这嘲弄并非针对王仁赡,而是针对范质。
在赵匡义看来,范质这个一辈子舞文弄墨的文官,竟敢贸然插手枢密院事务?呵,真以为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