遣,整日闲在家中,还要忍受几个哥哥与母亲的闲言碎语,这令他胸中闷得慌。
虽说司徒毓在淮南立了点功绩,但朝中的差遣向来是僧多粥少。
以司徒家在京中的薄弱实力,司徒毓要想得到一个合适差遣,那可实在是难如登天。
李延庆端起酒壶,给司徒毓满上一杯,安慰道:“我现在也是待阙之身。”
司徒毓一把拿起酒杯:“嘁,你就别说了,你刚从洛阳立了大功回来,还升了官,以你的家世,好差遣还不是任你挑选。”
听得出,司徒毓很酸。
他也确实很酸,甚至酸中泛苦。
两名好友,李延庆家世显赫不说,还连立大功,往后必然是平步青云。
吕端虽是宰执之子,却家道中落,可近两年莫名运气爆棚,竟然能以九品之身直接进入三馆,将来可谓是前途无量。
唯独他司徒毓,苦读数载,却连明法科都考不上,好不容易混了个滁州司法参军的差使,立了点小功,但没当几个月就因战争丢了差遣。
李延庆与吕端都能体会司徒毓的苦涩,故而对司徒毓的贫嘴薄舌并未放在心上。
司徒毓心中苦涩难耐,只顾埋头借酒消愁,很快就醉到不省人事。
这桑家正店的雅间采用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