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李延庆的到来。
李延庆跨过门槛,拱手行礼:“晚辈对御史敬仰已久,今日终于得见。”
论官阶,司徒诩高李延庆一阶;论辈分,司徒诩是李延庆的长辈。
故而李延庆以晚辈自居。
司徒诩快步上前,伸手握住李延庆的手腕:“你是犬子的同学,又是提携他的恩人,我就称你三郎吧,三郎不必多礼,快随我进院,喝碗解酒茶。”
见司徒毓如此亲切好客,李延庆也不再多礼,任由司徒诩拉着自己进到院中。
飒飒竹林下,摆有一桌四凳。
李延庆落座后,司徒诩端起茶壶,满上一杯茶水,并推到李延庆面前:“你方才在席间喝了不少,快喝了这解酒茶。”
“多谢御史。”李延庆端起茶杯,一饮而尽。
醒酒茶散发着淡淡的桂花与菊花香气,又蕴藏着丝丝苦味。
一杯下肚,李延庆身上残留的些许醉意顷刻间烟消云散。
放下茶杯,李延庆刚开口:“御史,晚辈今夜贸然拜访,是为了......”
司徒诩丰润的脸上浮现微笑,以极低的声音问道:“是为了三司推事而来吧?”
李延庆跟着笑了:“御史好眼力,晚辈正是为此事而来。”
“隔墙有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