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成了直来直去的性子,最讨厌遮遮掩掩,认为这纯粹是浪费时间。
接着,韩令坤将自己父亲的这桩破事,尽量简明扼要地向梁继业介绍了一遍。
当然,为尊者讳,涉及父亲的丑闻,韩令坤只是略略说了一遍,细节全部抹去,只是让梁继业有个大概的印象。
梁继业好歹是干了两年左军巡使的人,对政治案件有较高的敏感度,很快就敏锐地觉察到,穆义这个唯一的证人,在这次案件中的重要性。
低着头,耐心听完韩令坤的介绍,梁继业抬头问道:“使相的意思,是要收买这穆义?”
韩令坤咬了咬牙,面露煞气:“不错,只要能让他闭嘴,家父就安全了。”
瞧使相这样子,对穆义定是恨之入骨,可不像是收买的意思,莫非使相有什么顾虑......梁继业看清了韩令坤神情的变化,决定将刺杀穆义的提议暂且按下不表。
梁继业尽量小心措辞:“使相,若只是收买,恐怕颇有难度,窦仪肯定能想到使相这一招,必然会有所防备。”
“你说的有道理,可除了收买穆义,目前还能有什么好法子?”韩令坤不清楚审讯的门门道道,在他的认知里,要让穆义闭嘴,除了抹脖子就是花钱收买。
但所谓术业有专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