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动员起来的......
连柴守礼都束手无策,那此番应该能将韩伦拿下了,不过还是要再试探试探......李延庆一念至此,提起酒壶替柴守礼倒酒,并问道:“国舅的苦衷,在下是明白的,只是我们对韩司马真就无能为力了么?难道就这么任由窦仪这厮为所欲为?”
柴守礼当即拿起酒杯,一盏杯很快下肚,他吐了口浊气,断断续续道:“韩司马,大约是不愿就此认输的,他应该...应该会想些办法出来,至于我,则是无能为力了。”
虽贵为当朝皇帝的生父、富有四海,且在洛阳可目无法纪、横行霸道,但柴守礼名义上仍只是国舅,而且还被限制在洛阳,不得入开封,更不得干涉国政。
论对朝局的影响力,柴守礼其实还不如王爽与王重霸,甚至不如韩伦。
这二王加一韩,可都有担任实权节度使的儿子,对朝廷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力。
看样子柴守礼是真的放弃韩伦了,不过少了柴守礼的支持,他韩伦又能有什么手段呢?困兽犹斗罢了......李延庆心下愈发轻松,脸上微笑却转为忧虑:“实在想不到,这窦仪区区一介文官,竟有如此能耐,这延续百年的武强文弱,难不成要就此反转了么?”
近来,李延庆觉得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