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韩伦比我更合适。”
柴守礼脸上怒意逐渐收敛:“更适合?你且说说,合适在哪里?”
王爽早有准备,徐徐说道:“韩伦他办事不干净,留下了致命把柄,譬如穆家,这是其一;其二,韩令坤在淮南得罪了窦仪,致使窦仪恨上了整个韩家,如今窦仪乃是西京留守,有韩伦顶罪,想必窦仪也能就此收手。”
柴守礼听罢,略作沉思,旋即心平气和地问道:“这番话术,也是窦仪教给你的?”
“国舅何须此问?”
王爽脸上浮现轻松的笑意:“我这话莫非没有道理?”
柴守礼沉默了,他早已冷静下来,心里也很清楚,韩伦确实是最合适的顶罪人选。
而且韩伦就算真的背负了所有罪行,也绝对罪不至死,甚至还可继续保留勋贵身份,顶多只是面子上折损几分。
但要柴守礼现在就认同王爽的方案,他是无法接受的。
说到底,窦仪现在的攻势,还远不能促使朝廷将韩伦下狱。
事情才刚刚开始,韩伦还有反抗与挣扎的空间。
柴守礼作为韩伦相交多年的老友,当然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老友就此入狱,他势必要帮老友一把。
“王刺史的意思,我明白了。”
柴守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