伦,更不愿透露丁点有关韩伦失忆症的信息,也许,柴守礼是怕自己趁虚而入,把控失了记忆的韩伦,当然也不排除别的可能,如此来看,韩伦的失忆症可能非常严重......
试探有了初步结果,柴守礼又拒人千里,李延庆也不多耽误,跟着起身:“那在下先行告辞,韩司马那,还请国舅多多照看。”
柴守礼推开房门,头也不回地离去。
李延庆看着柴守礼远去的背影,嘴角轻轻上扬,旋即也离开了偏厅。
走出韩府大门,李延庆从门子手中接过缰绳。
“御史这就要走了?”
门子的语气中似乎透着些不舍。
嗯?
李延庆右脚已踏上马镫,正要翻身上马,觉察到了门子的不对劲,转头回道:“我有急事要处理,不得不走。”
门子搓了搓手,满脸堆笑:“御史可见到了我家阿郎?”
“见到了。”
李延庆右脚从马镫上放下,问道:“怎么?有什么问题?”
门子垂下头,不敢直面李延庆,低声道:“小的听说阿郎昏迷了一整日,一直坐立不安,小的只是想知道,我家阿郎现在究竟如何了?不知御史可否透露一二?”
这门子应该是韩伦的亲信吧?他竟然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