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你一人而已,应该是在淮南与你儿子韩令坤结下了极深的梁子......这话柴守礼不愿明说,抬起手安慰道:“好了好了,别动怒,既然有良策可用,那就继续与窦仪周旋就是。”
韩伦怒意稍退,面色阴沉道:“窦仪既已造谣与我,下一步定然是让那穆礼去开封告我,那正好,我就在开封除掉穆礼,让他窦仪的计划全部落空。”
柴守礼惊了,抬起头诧异道:“你不会是想在开封杀人吧?”
韩伦不屑地撇了撇嘴:“杀个穆礼而已,能有什么问题?”
“那可是在开封。”柴守礼把玩佛珠的手停了下来,提高声调:“你冷静点!”
“冷静?”韩伦怒极而笑:“哈!窦仪都要置我于死地了,你还让我冷静?我如何能冷静?我恨不得现在就派人冲进留守府,将窦仪那贱人千刀万剐!”
见韩伦如此之暴躁,柴守礼心火也上来了,冷哼道:“杀了窦仪,然后呢?你们韩家给他陪葬?这值得吗?”
“气话罢了,莫要当真。”韩伦双手抱胸,撇过头望着佛像金光灿灿的大脚掌,抽了抽脸颊,努着嘴道:“我拿窦仪没办法,杀个穆礼总归不是什么大事吧?”
“你要是在洛阳杀掉他,那当然不算事,随便找个由头就能掩盖过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