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李衙内。”
李延庆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,悠悠问道:“这大上午的,高县尉何事来访啊?”
“三日前,衙内派人给下官送了肉脯,下官此番是来回礼的。”高锡拿起身侧茶几上的深蓝色布包,起身呈到李延庆面前。
“几块肉脯罢了,还回礼做甚?”
话虽如此,李延庆还是伸手接过了布包并掂了掂分量。
布包入手较轻,李延庆当即会意。
高锡低着头回道:“肉脯贵重,下官有些过意不去,些许薄礼,还请衙内切莫推辞。”
这理由倒也合理,此时肉确实较为昂贵,不是一般人家吃得起的。
李延庆微微一笑:“那我就收下了。”
两人又闲聊了几句,高锡便告辞离去。
李延庆不紧不慢地提着蓝色布包,进到自己的书房,阖上房门,坐到书桌前,方才打开蓝色布包。
布包里是一小包白色饴糖,以及一个白色信封。
信封上空无一字,和李延庆给窦仪的那个封信如出一辙。
看来,是窦仪的回信...李延庆将糖放到一旁,拿起信封撕开,取出信纸。
窦仪这封信很是简短,但其中内容对李延庆意义甚重。
看罢信,李延庆陷入深思: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