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二郎撤退如风,很快就领着六名泼皮跑回穆府。
此时,整座穆府早已化成火海,大半房屋都被火焰吞噬。
韦五提着染血的环首直刀跨出大门,正瞧见匆匆跑来的吕二郎,扯开沙哑的喉咙问道:“跑掉的那个,干掉了吗?”
吕二郎看着韦五手中滴血的直刀,心脏直跳,刚想说已经干掉了,话却堵在了嗓子眼上。
身为偃师县的泼皮头领,吕二郎绝不是什么蠢人。
此时撒谎,或许可以勉强糊弄过去,但韦五若是索要尸体或者头颅呢?
那岂不是一下子就露馅了?
到时候,韦五手中这把两尺多长的直刀定然不会留情。
吕二郎咽了口唾沫,垂头丧气道:“给他跑了。”
“什么?给他跑了?”韦五双目怒视吕二郎,右手握紧刀柄,一副要将吕二郎从中劈开的气势。
吕二郎面色惨白,却半步不退,反而向前踏了一小步:“我正要追上穆义时,半道却杀出来窦仪的人手,他们人多势众,而且都骑着马,带上穆义就跑了,我实在追不上,错不在我。”
“窦仪的人?”韦五握紧刀柄的手继续发力,一双鹰眸凝视吕二郎,怒道:
“这不可能,这偃师县哪来的窦仪的人?定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