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伦火急火燎来到柴守礼府上,往桌上拍出截获的密信:“你看看,这窦仪是要翻天了!”
柴守礼接过密信。
看罢,柴守礼的面色逐渐阴沉:“这窦仪简直胆大包天,竟敢对你动手。”
柴守礼向来以洛阳的实际掌权者自居。
在柴守礼的认知里,整个洛阳城都得按照他定下的规矩来运转。
西京留守并非洛阳真正的掌权者,他柴守礼才是。
得到柴守礼认可的十阿父,当然也是西京的统治者。
现在,区区一介西京留守窦仪,竟然敢对身为十阿父的韩伦动手,这就触动了柴守礼的逆鳞。
柴守礼再度看了眼密信,语气中带着杀气:“窦仪派去送信的信使呢?现在在何处?”
韩伦闻声,脊背不由有些发凉,他知道,柴守礼这是动杀心了。
但韩伦转瞬就兴奋起来,他知道,报复窦仪的机会来了。
韩伦勉强压抑住激动的心情,以及发颤的双手,低声回到:“我一直派人跟着他们,信使共有两人,若是发觉信丢了,这会应该在赶回洛阳的路上。”
“将这两人找个地方埋了,我可以派人帮你。”
柴守礼这话说得很是轻松写意,听起来就像是要拍死两只苍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