诛,四步棋若能精准落位,韩伦必死无疑。”
“但。”李延庆很快话风一转:“世事无常,计策终究只是计策,这四步棋,不一定每一步都能恰到好处,还请侍郎切莫轻敌。”
计策看起来很美好,但风险也极大。
李延庆从来都不盲目自信,他手中有关十阿父的一切情报,都是通过乌衣台调查得来。
十阿父在洛阳的八人,他们的秉性与脾气,李延庆也只是一知半解,完全无法拿捏准确。
计策能否实现,李延庆目前也只有五成把握。
所以李延庆才竭力将自己脱离于计划之外,这样即便计划失败,他也不会有多大损失。
窦仪闻言,很快回过味来:“原来你对整个计策并无自信,所以才会将自己置身事外。”
李延庆笑了笑,回道:“世间不存在完美无瑕的计策,下官当然也考虑到了侍郎,只有当第三步见效,侍郎才需出面,在这之前,整个计策与侍郎也是毫无瓜葛。”
窦仪轻哼道:“算你有心,只是这十阿父需要如此谨慎对待么?不过是些村野鄙夫罢了。”
十阿父们在随子辈鸡犬升天前,大多是些缺乏教育的农夫或者商人,处于社会的最底层,很不受窦仪这样的文人待见。
李延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