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是酒利?”
“正是酒利。”李延庆收回右手,点了点头:“韩伦本来就有偃师县的买扑权,却不满足一县酒利,暗中...”
李延庆顿了顿,面容肃穆道:“不,他韩伦就是明着私自酿酒,并贩卖到了洛阳两县,他还嫌私酤gu利润不够,在酒中掺水,甚至仗着权势,强迫洛阳城的脚店购买他的掺水劣酒。”
窦仪疑惑地问道:“韩伦确实侵吞了不少酒利,可靠着这点酒利,真能分化十阿父么?”
李延庆当即回到:“酒利只是一部分,韩伦名下,在洛阳可是有数千亩良田,十余处宅邸,在新安县还有山泽百倾。
若是韩伦伏诛,这些家产都会被洛阳府抄没。
届时,只要侍郎你放出风声,声称这些家产会被洛阳府售卖,用于填补空缺的酒税,到时候何愁十阿父内部不分化?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窦仪轻轻颔首:“十阿父大多是些见利忘义之徒,只要有利可图,他们确实极有可能反目成仇...”
但窦仪转念一想,又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窦仪很快抓住了李延庆计划中的不足,问道:“你的分化之法要想见效,韩伦就得先伏诛,可究竟该如何做,才能让韩伦伏诛?”
“我们不必先让韩伦伏诛,只需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