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已向圣上请辞,改日就回邹平,往后,老夫可不想与你再有任何瓜葛。”
冯吉嘴角挤出一抹尴笑:“老丈说的是,就小子这招惹是非的性子,确实不应该再劳烦老丈。”
“哼。”田敏轻哼一声,拿起桌上的水杯,抿了口热茶,高声道:“你知不知道,今日张湜也入宫面圣了?若非老夫赶在他前头,这会,他怕是已经带着诏书与众多御史奔国子监去了!”
冯吉嘴角的尴笑转为微笑:“这小子自然是知道的,所以才一早就赶来太常寺,请老丈火速入宫。”
“你小子还没向老夫解释过。”田敏放下茶杯,问道:“你是从何而知,这御史台要查国子监贩书款的?”
“不满老丈,小子经营花间社多年,在御史台还是有几个可用人手的,而且那张湜的家中,也有小子的人。”冯吉坐到田敏对面,语气中带着几分傲气。
张湜上任后任命的几位监察御史,正好就有一名花间社的成员。
御史台几十名各色胥吏里,也有冯吉的人手。
就连张湜在开封的府邸里,都有冯吉的棋子。
张湜刚入开封时,租了间三进院落安置家小,听闻开封这两年爆发过大型命案,便想聘几名可靠护院。
这消息自然被开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