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上公文:“娄孔目?进来吧。”
“是下官。”娄斌推门而入,脸颊上挂着一串汗水。
这么急?也对,这娄斌只是娄家不受重视的庶子罢了,娄家若要买官,这官位八成落不到他头上...李延庆微笑道:“不要急,先坐下吧。”
娄斌缓缓坐下,从袖中抽出手帕擦了擦汗水:“下官已看过诏令,捐献粮米的份额,能否商量?”
作为聪明人,娄斌决定再也不在李推官面前提“吏转官”三个字,看完诏令,他已经死心了。
李延庆装作不耐烦的样子:“份额是朝廷定下的,我就一介推官,怎能做主?”
“推官说得是。”娄斌又擦了擦汗:“下官已派人通知全椒本家,朝廷既然对淮南如此恩待,我们娄家定当有所响应。”
李延庆面色稍霁:“这就好,你们娄家的忠心,本官会向朝廷反应,授官之后定会安排好差遣。”
娄斌起身行礼:“如此,就多谢推官了,下官先行告退。”
不出李延庆所料,下午申时末,他就接到了马知州的邀请,去知州衙门议事。
李延庆刚进公廨,马崇祚就满面春风地迎了上来:“贩官之事大获成功,这才半天功夫,就卖出去两个从八品,三个正九品,以及四个从九品,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