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都更看重实用,他们的目标是成为坐镇一方的节度使,身为封疆大员,奏章自然要会写,案件也要会断,但他们认为诗词歌赋之类的无用之物大可不必学习。
安守忠转头问李延庆:“三郎啊,我记得你是在国子监里读书,你不会沾染上这些文人的臭毛病吧?”
“怎么可能,我读的是律学馆,不学诗词歌赋的,而且对那些东西我也是兴趣缺缺。”
李延庆当然不可能去学习诗词歌赋。
诗词歌赋能帮他拯救李家吗?能治理国家安顿百姓吗?不能,那为何要用有限的人生去钻研这些东西呢?
当然了,李延庆也并非瞧不起诗词歌赋,只是基于武将家庭的出身,以及自己特殊的使命,自然而然地放弃了研习诗词歌赋。
“那便好,我啊,平生最瞧不起的就是那些卖弄文采的蠢货,家父就养了几个这样的废物,文绉绉地,看起来很像回事,但遇到事情,又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总是顾左右而言他,最是没用。”安守忠相当不待见文人。
李延庆若有所思:看样子安审琦在襄阳,没招到几个能用的幕僚,不过也是,他一直游离于朝廷之外,此时周朝又强盛,有本事有眼见的文人不可能去投靠他。
安守忠的这番对文人的贬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