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李重进的手里......
而且朱昂他只是个观察使推官,本身算是个闲差,兼带着教导两名小衙内,看上去也是很合情合理,自己确实找不到理由阻断此事......
脑海中思绪翻腾,李延庆足足两刻钟也未能想出个好法子来。
这就叫做自作自受吗?李延庆不由苦笑出声,这朱昂正是自己替父亲招揽的观察推官,结果不光老师吴观的地位受到威胁,继母翟氏也借此兴风作浪......
等等,李延庆转念又想到:或许继母翟氏只是无意为之呢?也许她只是想给两个亲儿子找个好老师罢了,碰巧身边就有朱昂这样的高才,翟氏其实并没有那么多弯弯肠子......
越想李延庆越觉得有道理,他不由想起去年翟氏给他缝制的风帽,想起翟氏对他不似作伪的关怀,而且翟氏今年才二十多岁,那么年轻,不太可能心思深沉......
翟氏是个好人,也是位很好的继母,这一点李延庆不可否认。
李延庆刚穿越过来时,本以为继母翟氏会很难应对,结果翟氏却是个极好相与的人,用温柔打消了李延庆的顾虑。
“此次翟氏应该是无意的吧。”李延庆盯着书页,出神地念叨着。
就当她是无意的...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