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宦途可谓是一片光明。
至于什么冯吉,什么花间社,早就被吕端抛诸脑后,先将官位拿到手再说。
“二郎不必妄自菲薄。”司徒毓已经饮了两杯酒,口舌不清地说道:“令尊曾是三品大员,还给你留下了如此强大的人脉,将来发达了,可别忘了我啊。”
对于李谷举荐自己,吕端对外解释是已故父亲吕琦遗留下的人脉,吕琦死前本官乃是从三品的兵部侍郎,离宰相仅有一步之遥。
这个理由倒也说得过去,最起码司徒毓是信了。
吕端笑着给司徒毓满上了一杯:“四郎你如此豁达聪慧,将来成就定不在我之下,又何须我提携呢?”
“哈?豁达聪慧?”司徒毓愣了愣,忽地一阵大笑:“对,我就是豁达聪慧,将来我定能出人头地,二郎你在三馆可要悠着点,兴许我就将你超过去了!”
笑着笑着,司徒毓的眼角流出一滴眼泪,泪珠还未离开眼角,就被司徒毓扭头擦掉。
一同下馆子的三人,李延庆出生豪门前途远大,司徒毓自觉与他相差甚远,连比较一番的心思都懒得生出,自然而然地就将自己与吕端看齐。
司徒毓自忖,只要自己能过律科考试,加上自己父亲发挥点微薄的人脉,怎么着也能混个地方差遣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