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真的有些惊讶。
范杲是首相范质已故亲哥的次子,被范质收为养子,目前在国子监太学馆就读,文采斐然,成绩优异,据颇受范质重视,得到了范质的大力栽培。
司徒毓神神秘秘地道:“听这范杲今早一到国子监,就在太学馆内大肆宣扬此事。”
李延庆第一反应,就是这事情有些蹊跷,范杲作为范质器重的养子,应当具备相当的政治素养,似吕端升入三馆这等重磅消息,范杲理应不该在国子监内大肆宣扬。
“这范杲当真在国子监内大肆宣扬此事?”李延庆想再做确认。
“千真万确。”司徒毓语气很是笃定:“是太学馆里与我相熟的同学亲口告诉我的。”
看来是真有蹊跷...李延庆轻轻点零头:“这样么,我明白了。”
“对了,还有个事,是我最近才发现的。”司徒毓左右张望了一番,低声道:“赵匡义年初不是成婚了么,他与妻子尹氏的关系似乎不大好。”
有这等事?李延庆来了兴致,当即问道: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司徒毓摸了摸唇上新长的绒毛,坏笑着道:“赵匡义去年还是寄住国子监,今年成婚之后就回家住了,可三前,他却又住进了监舍,今早我还在食堂瞧见了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