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李重赞一边看信,一边问道:“老实说来,你给庆哥儿请了哪位名师?”
在李重赞看来,二哥必然是给庆哥儿找了名师辅导,兴许还不止一个,并且都是进士那个级别的。
不然这才短短一年的时间,为何庆哥儿能有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?这解释不通啊!
如果那些名师真有本事,李重赞说什么也得让自己的爱子拜入他们的门下。
“庆哥儿的老师一直都是吴观。”李重进实话实说。
“吴观?”李重赞瞪了眼二哥:“就那个三次科举都不中的老举人?你以为我会信?”
李重进咧嘴笑道:“不管你信不信,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,告诉你,庆哥儿这几个月着实办成了几桩大事,所以我才敢放手让他执掌乌衣台。”
“什么大事,你快说来。”李重赞一开始还满不在乎,如今心中却如猫挠似的。
李重进气定神闲地抿了口小酒,悠悠道来:“这还得从竹奉璘一案讲起......”
足足讲了半个时辰,喝了三碗酒润嗓,李重进才将自家三哥儿这几个月的辉煌成就给李重赞介绍清楚。
“这些都是庆哥儿的功劳么...”李重赞心里早就没有了波澜,震撼太多,都麻木了。
“是啊,这些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