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嘶中,李延庆一甩洁白的披风,翻身上马,对秦蕊拱手道:“就送到这吧,以后有缘再见。”
与秦蕊的聊虽然舒心,但李延庆却不想再体会一次了。
这女人毕竟是带刺的,甚至是有毒的,还是少接触为妙。
而且经过与秦蕊的这一番谈地,李延庆也略微能猜到冯吉经营凤鸣馆的部分目的。
如此,就足够了。
不待秦蕊表示,李延庆干净利落地扬起缰绳,绝尘而去。
待到铁蹄点地的脆响逐渐远去,秦蕊转身进入凤鸣馆,返回到方才与李延庆聊的房间。
刚一进门,秦蕊就见到了坐在案后的冯吉。
冯吉所在的位置,正是方才李延庆落座之处。
秦蕊恭谨地福了一礼:“郎君。”
“坐吧。”冯吉面无表情。
秦蕊心翼翼地坐在了冯吉的面前:“郎君是否口渴了,奴家给郎君......”
冯吉抬手打断了秦蕊:“无妨,你先告诉我,那李延庆在出言撤掉音乐前,是何举止?”
秦蕊轻声答道:“他扭头看了那屏风一眼。”
冯吉追问:“他发现了屏风上的异常?”
“应当如此,但奴家也不敢肯定,也许他只是不喜音乐。”秦蕊当时正低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