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冯吉平静地注视着秦蕊:“在来的路上我思考良久,这件事并不能怪你。”
常在河边走,哪能不湿鞋呢?冯吉很清楚,自己以后遇到的问题与难关会愈来愈多,不能让这一点小小的困难所击倒,更不能去责怪秦蕊。
冯吉觉得问题出在自己身上,凤鸣馆在他的计划中是极其重要的一环,他却没有派人做严密的防护,是他自己处事不够妥当。
“郎君...”
“好了。”冯吉伸出右手,微笑着揉了揉秦蕊的头:“和我说说今天的具体情况吧。”
“是。”秦蕊稍稍往后挪了挪:“奴家今日叫了罗五来凤鸣馆谈事,他一进凤鸣馆,就说馆外有人在监视,奴家便派了两名护院去协助他,可还是让监视者给跑了。”
“罗五,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刺客头目吗?”冯吉不由地皱了皱眉,秦蕊曾向他提议,可以雇佣现成的人手来负责刺探情报,而罗五正是秦蕊计划雇佣的人。
秦蕊低着头,并未注意到冯吉表情的变化:“是的,正是这个罗五发现的监视者。”
“然后这罗五就让他给跑了?”冯吉的右手陡然停了下来。
“是...”秦蕊惴惴不安地微颤着。
“我说了,不会怪你的。”冯吉用力揉了揉秦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