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在下不累,既是郎君吩咐的差事,在下现在就去总部。”刘从义却是当即就想动身。
李延庆连忙伸出手制止住刘从义:“这事也不急,十一月后汴河就进入了枯水期和冰冻期,行不了大船的,到明年三月前都有的是时间。”
进入农历十一月,一直到来年的二月,都是黄河的冰冻期。
而汴河水都是从黄河中引来的,所以汴河自然也会进入冰冻期,从开封到宿州段都是无法正常通航的。
“原来是要到枯水期了,难怪回来时,在下总觉着汴河的水面窄了不少。”刘从义回想起一路所见的汴河水情,恍然大悟。
李延庆又好气又好笑地问道:“难道和你同船的船工,这一路上都没和你谈及汴河的水情吗?”
刘从义挠了挠头道:“他们好像是说起过,不过是在去南唐的路上,但在下没在意,就有些忘了。”
“你呀你。”李延庆亲昵地拍了拍刘从义的肩膀:“我看啊,你是累坏了,连着一个月都在赶路,你就先好好地休养一阵子,以后的事以后再说。”
“喏。”刘从义闻言,顿觉全身有些脱力。
这一个月里,刘从义的心弦时刻紧绷着,他一直用强韧的精神支撑着早已疲乏的身躯,如今心弦一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