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白色人流中,李延庆还看到了不少中年人,甚至是两鬓斑白的老者,都是省试失败回来继续参加解试的考生。
李延庆闻言点了点头:“也是,去年全国赴开封参加省试的举人不下四千,中进士者仅有十三人,其他诸科合计也才八十三人。”
这一数据是李延庆从吴观那得知的,省试的录取率是极低的,特别是进士科。
去年参与进士科考试的举人,有两千人之多,朝廷仅仅只录取了十三人。
但只要考中进士,那就意味着官路畅通。
吴观这些天一直在李延庆面前念叨着他的同窗,今年三月进士中举的雷德骧。
雷德骧在开封守阙半年,这个月便荣任磁州判官,成为了一州的主官,给吴观寄了信过来,着实令吴观羡慕不已。
张谦和闻言,微笑着,将一杯冲好的茶水推向李延庆:
“所以,我还是替郎君做事更好,仅凭我区区才智,若想要考中进士,不苦读个二三十载,那是绝无可能的,二十年,多好的青春岁月,我何必苦读于斗室之中呢?”
这雷德骧虽然考取了进士,但今年已经是三十七岁了,说是苦读了二十载丝毫不为过。
并非人人都能如当朝宰相王溥那般天赋异禀、学富五车,二十七岁就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