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要被判处死刑的,而有官身的人就可以罪低一等,只用充军即可。
“原来如此,老师的手笔倒是够大。”三年十二个名额,这倒是有足够的吸引力了,李延庆觉得这桃子也忒大了点。
吴观用力拍了拍桌子:“饵料不够香,鱼儿怎会上钩呢?这事就这么定了,午后我再去一趟窦判官府上和他商量下,”
“那就祝老师旗开得胜了。”李延庆微笑着说道。
“对了,我今日来其实还想说件事。”吴观收敛了下情绪:“三郎可还记得陶文举么?”
李延庆凝重地点了点头:“当然记得。”
当初陶文举在宋城的所作所为,给初至这个时代的李延庆很大的震撼,让李延庆感觉到这五代的末期,虽已有和平的曙光,但仍处于乱世之中。
“陶文举近日去了邓州征税,结果这邓州的节度使学了三郎你的法子,也给治下的百姓发放贷款。”
谈及此事吴观颇为开心,对于陶文举这等酷吏,吴观自是极为痛恨。
如今李延庆的法子已经传播了出去,若是天下的节度使都能有样学样,那么天下也就没有了陶文举这等酷吏的容身之所。
李延庆闻言心中亦是欣喜,不过李延庆并不盲目乐观:“这确实是好事,可就怕一些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