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使和兵马指挥使现在都不在宋州,所以应该会派张都监带兵去宁陵。”
“至于竹奉璘鼓动士兵的问题。”吴观想了想回答道:“这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,只要张都监带了府衙的文书,巡检衙门的士兵们是不可能再听从竹奉璘的命令的。”
李延庆有些疑惑:“老师为何会如此笃定?劫船如此凶险的事情,蒋达不也听从了竹奉璘的命令吗?”
在李延庆看来,竹奉璘既然能让蒋达等士兵替他劫船,同时按照张正所说,竹奉璘在军中还有二三十个能帮竹奉璘杀人的亲兵,那么竹奉璘鼓动士兵抗命也并非不可能。
“因为巡检衙门的士兵们并非蠢人,违抗州府的命令那就是谋反,对士兵来说只有死路一条,别无他路。虽然竹奉璘可能在军中有些死党,但在大势面前终究是掀不起什么风浪的。”
吴观接着分析道:“至于蒋达为何会劫船,很明显是竹奉璘以利诱人,虽然凶险但利益也大,自然会有人愿意卖命。”
“原来如此,多谢老师教导。”李延庆拱手道。
“此间道理,等你明日跟我同去宁陵一观便知。”吴观抚了抚短须,面露笑意。
最近的这些日子里,通过对李延庆的观察,吴观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这个学生是个能成大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