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郎君叫我来的。”进到屋中,方志和又从怀中掏出信和令牌:“这也是郎君让我交给你的。”
刘从义接过信和令牌,迫不及待的打开信封,拿出信来阅读。
信封已被汗水微微浸湿,好在信上的字迹并未模糊,曾经能当上武德司都头的刘从义,自然是识字的。
李延庆写的信很短,短到只有一句话:拿下蒋达回返宋城,不要惊动其他人。
刘从义拿起信纸左看右看,翻来覆去地看,确认只有这一句话后,才用桌上的烛台将信纸烧掉。
再仔细看了看写有“归德军节度使府”的令牌,刘从义将令牌收入怀中:“郎君还吩咐了什么吗。”
“没有了。”方志和马上又补充道:“哦对了,张台主也来了,此刻还在路上吧。”
刘从义闻言皱了皱眉:“你把台主甩在路上了?”
“他们太慢了,夜里不敢走太快,郎君吩咐的事情又要紧。”方志和挠了挠头:“我也没办法。”
方志和又环顾了屋中,发现此刻这间屋子里只有自己和刘从义两人:“他们四个呢?”
“在监视着呢,两个盯着巡检衙门,两个盯着军营。”刘从义从方志和身上嗅到了浓烈汗臭味,又看到方志和头发乱糟糟的样子:“瞧你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