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见到的,也是失去了财路的李谷、王溥所渴求的。
“一切都会顺利的吧?”吴观望了望窗外深沉的夜色,不免有些担忧。
“放心,一切都会顺利的,老师你可以先想想,诉状该怎么写了。”李延庆信心满满。
张正带着方志和还有两名护卫,用令牌叩开了宋城的西门。
站在城垛旁,看着张正一行人出了城门往西而去,钱二小声嘟囔:“又是节度使府的人。”
“瞧我猜中了吧,我就说要有大事发生,肯定是又要打仗了!”雷五在士兵中高声炫耀自己的先见之明。
“雷五丈,打不打仗和我们这帮人有什么关系,不还是在宋城守门吗?”
“虽然是个看门的,也要心怀天下!你这搓鸟懂个屁!”雷五怒斥道。
“得了吧,李节度使都不在宋城,宋州的兵也不在这儿,紧急军情也不可能送到咱们宋城来啊,我看你就是在瞎猜。”
“你敢我和赌点什么?”听到有人否认自己的猜测,雷五暴跳如雷:“赌一贯钱,你敢不敢?”
“嗨,赌就赌,我就怕某人事后不认账。”
“就是,你这没浑家的老鳏夫,钱都花在玉水桥的勾栏里了,有个屁的一贯来赌!”
雷五当了三十多年的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