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天遭灾的情况,我前月就已向朝廷上书了,今年宋州的收成连往年的一半都没有,这种情况下难道不应该免税吗?”窦侃愤怒地说道。
陶文举轻哼道:“这种事情我怎么会清楚呢?收多少税那是三司定的,减不减免又不是我说了算。只是如今我接到了来宋州监税的命令,收不上来,遭罪的可是我了,还望窦判官莫要横加阻拦。”
窦侃知道自己是无法阻止陶文举了,环首四顾,大堂两边站满了全副武装的殿前军,自己又没办法调动州兵,何况就算调动了又有什么用呢?
窦侃只得转身,愤然离去,走之前还不忘撂下狠话:“陶文举你等着,我这就向朝廷上表,定将你的暴行公之于世,你等着遗臭万年吧!”
“那请便吧,陶某求之不得。”这世道,恶名,凶名有时比起好名声来,要好使得多。如此行为正是陶文举所期望的,不然陛下怎么能看到他的作为呢?
窦侃疾步绕过大堂门口雕着狴犴的屏风,正好看到在门口的吴观和李延庆,瞥了两人一眼,还没等到两人和他打招呼,便扬长而去了。
看样子是气得不轻啊,李延庆听到了这里面的对话,想来这陶文举是很难说服得了的。
不过他的目的只是为了收上赋税,行动虽然残暴,但显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