皆是一丈多的高墙,前面是大门,后面还有一小门。两栋关押犯人的牢房,一栋住着狱卒的屋舍,还有一间离大门最近的,用来审案的大堂。
中间围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,此刻,长满了没膝杂草的院中,堆着十多件生满铁锈、霉菌的各式刑具。
“把草除一下,锈也刮掉,快点!”陶文举皱了皱眉头说道。
很快,第一批被逮捕的人就由一队殿前军押送了过来。
几个被抓来的里正,乡长还是一头雾水,有的在田里劳作,有的还在家中休息,突然士兵带着刀冲进屋里,不打招呼被拎走了。
直到进了州狱大院,看见阳光下明晃晃的刑具,几人才反应过来,高喊冤枉无罪。
几个狱卒看了看被压来的人,又望向坐在树荫下乘凉的陶文举:“陶舍人,要审什么?”
“什么都不审,既然他们先来,就算他们走运呗,各种刑具都先过一遍。”陶文举掏了掏耳朵,觉得有点吵。
几个狱卒面面相觑,有个胆大的狱卒开口问道:“都过一遍,人可活不下来啊,既不告诉我等他们犯的法,又...”
陶文举挥了挥手打断了狱卒的话,说道:“只管行刑就是,死了正好,开封城门口各挂几个。”
听到陶文举的话,